徐喆:《周南·关雎》通过关关和鸣的雎鸠,河中的荇菜,河畔温婉恬静的女子,描绘了对美好爱情的追求。
在创作雕刻线条时,通过观察和研究发现原稿的仕女图眉眼有些西方化,创作时,翻阅了大量的仕女画作,参考并借鉴了中国传统白描中的仕女形象,通过把过于直的眉刻画的略弯、适当加长了仕女的睫毛等方法,在不破坏原稿的整体感的情况下,符合东方传统大众审美的标准。
仕女的发型通过线条由细到粗再到细来表现其质感和头发走向,用线简洁、明快,雕刻感十足。服饰采用了点线相结合的方式,通过线条的粗细变化来体现女性的身体结构,比如肩膀位置的用线略粗一点,垂下的手臂处线条果断变细,直至袖口处又变粗,用线条的变化来营造体积感,给人生动、立体的感觉。
画面下方的雎鸠用线强调其结构,突出体积感,线条平滑柔顺,体现了羽毛的质感,整体分量略轻于仕女像,彰显了画面的主次感。最下方的荷花、荷叶虽然处于画面的最前端,但为了不和仕女、雎鸠抢,特意以短线和点来刻画,营造出一种空间感,使整个画面更加鲜活。
刘明慧:《秦风·蒹葭》表达在苍苍、凄凄、采采的蒹葭和白露、水边这三重组合里一种秋水情思的境界。此图运用六种元素-蒹、葭、水、风、怀人和月夜来烘托这种氛围。为了更好的表现画面,在雕刻部分进行了减法的工作。
首先,雕刻在空间上,通过点线的形式把人与物的距离主观的拉远。通过点线的对比,让前景,中景,远景层次更加分明。由于邮票是方并将两种生长状态(蒹即没长穗的荻,葭即初生的芦苇)的蒹葭进行了归纳整理。
其次,在时间上,怀人的思念之情仿佛时间定格般令其驻足于岸边。所以在刻画的时候为了体现秋思之情,将人物衣服的线条进行不同粗细的刻画,把衣服被风吹过的轻盈感体现出来。与此同时,加粗了足部线条,表现怀人久久不愿离去。同时通过发丝的刻画将古代束发的状态表现得更加丰盈。为了将思念之情素推向高潮,将胶印部分的月亮位置改为向上拉高的状态。这样既表现了伊人的遥不可及又表现了满月高悬的画面。希望可以通过不同细节的刻画,带领读者穿越到略显悲凄的古代情境之中。
尹晓飞:《秦风·无衣》描绘了战士驰骋疆场、抵保家卫国的豪情壮志。
画面的轮廓线条较细、颜色较淡、人物的前后关系不太明显,战争感的力度也不突出,经过仔细研究,外轮廓以远近关系为出发点,由深到浅来表现空间感。画幅正中是两个主人公,年轻战士昂首挺胸,眼神坚定的看向前方,体现出他们对战争的勇敢无畏。两名战士的盔甲尝试多种方法布线,最后选定用斜线,通过点线结合,表现甲的质感和特有的质地。用点表现木质轮子的质感和残破感、前后关系。用虚点表现迎风飘动的战旗的残破,添加了战争画面感。背景是虚化的长枪,整体布线配合画面后彩色的烽烟突出战争氛围。
杨志英:《小雅·鹿鸣》中宾客们琴瑟歌咏,把盏举杯,鹿群在远处呦叫,自始至终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在雕刻创作时,着重体现线条的流畅和人物的表情,刻画时不能过重,要雕刻部分和彩色胶印部分相辅相成,画面中四个人形态各异,分量感不同,头发的走向各异,通过查阅大量白描书书籍及网络上的近代画工笔人物的资料寻找灵感,在创作时刻意加强了画面最前端人物的线条,彰显其体积感和层次感,充分运用了近大远小、近实远虚的创作手法,增强了空间感,并且把每个人的手势也进行了反复推敲,体现出人物的体貌及动态特征。
刘博:《小雅·鹤鸣》主要描述了仙鹤鸣叫时声传四野的亮清以及小鱼欢快的在水中嬉戏。
三只仙鹤看似在同一平面,实则是存在空间感的,前面两只相互对视,第三只相对往后,前面的仙鹤主要使用点线结合的方式映衬仙鹤的白与黑、羽毛的质感。后面的仙鹤主要使用虚线,只有喙的部分使用坚硬的长线,其余部分尽量弱化。在雕刻时,为了丰富画面,在其腿足、鱼脊部分都刻意的使用了长线表现坚硬的质感,而在脖子的地方使用的则是柔软的小毛。同时仙鹤飞舞的动态厚重而轻盈,形态优雅不凡,只有用点线结合方法才能达到这样的艺术效果,在转折有力的地方使用了长线。点线变化的多样性,增加了画面的精致感,让人感觉通透舒朗,有色有声,有情有景,因而也充满了诗意。
李昊:《鲁颂·马冋》此诗重点是写马,内容中对马的形象描写生动传神,所以为其所创作的画稿内容十分饱满,每一匹马儿的颜色,神情都历历在目。
在雕刻布线上首先考虑到整幅画的前后关系,线条上近实远虚,远处用点表现马的躯干,近处则用较实的线条勾勒轮廓,体现出整幅画的空间感。
主体黑马的五官、神情、肌肉线条是国画的作画方式,不是特别明显,通过雕刻布线,突出他的五官,肌肉走向,使整匹马儿更加立体生动,使飘逸的鬃毛更加细腻。整体外轮廓上则遵循国画的绘画的方式,有一定的粗细变化在里面,虽然是在勾线,但是通过线条的变化产生一种松紧感,并不会让整个画面显得呆板。身体上布线方向大致遵循肌肉走向,在阴影花纹的地方进行一些变化,让西方的雕刻跟国画的水墨感结合在一起。